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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幾天,相識3個多月的女朋友跟我提出了分手,理由是我只有一輛破舊的摩機車和一套租來的舊房子。她說:「我的姊妹淘找的男朋友都有自己的房子和代步的小轎車,你怎麼就這個樣子,要錢沒錢,要房沒房,要車還是一輛爛機車,要是親戚來看我,我都不好意思見他們……」跟我說這些話的時候,從她漂亮的眼睛中飄出了一絲對我現狀的不屑。
自從相親認識到正式交往,我們已經住在一起將近2個月了,但她始終對我是一種不冷不熱的態度,就算偶爾有啪啪啪也是心不在焉或是不情不願的,很多時候的交談大多以冷嘲熱諷結束,讓我很明顯的感覺到,她是不滿意我的經濟狀況,總感到我是經濟上不可能滿足她的男人,之所以她願意跟我同居,也是因為她可以省下租房的錢。
她跟我提出分手,我曾嘗試著挽留,但她態度堅決,我答應了她。但在正式分別前,我說要帶她去看一些東西。她問看什麼?我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。和她一起下樓,我走向一輛奧迪Q7,而不是她平常看到的舊機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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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問:這是誰的車?
我說:這是我的車。
她滿眼狐疑:怎麼可能?就你這副窮酸樣,還想買這麼好的車?切……
我打開車門,請她上車,然後,啟動車子,開車走人。一路上,我沒有說話,開車來到城市的高檔住宅小區,逕直開到一幢別墅的車庫,請她下車,領她從車庫小門進入別墅。「這是在認識你之前我每天住的地方,認識你之後我一直沒有過來住,這房不大,80多坪。」媬姆看到我進來,很禮貌地招呼:「少爺,您回來了?」
看著她仍然半信半疑的樣子,我領她上樓,走進我2樓的書房,從保險櫃中拿出兩本房地產證明書和一套購房合同擺在她的面前,兩份房契,一份是跟她同住那套房子的,一份是現在領她參觀的別墅。我平靜地看著她那雙漂亮的驚訝眼睛,看著她滿臉複雜的表情,真的不知道此刻她是想哭還是想笑,是悲喜還是失落。
我請她到2樓另一間會客室坐下,媬姆送來剛沏的新茶,然後,我心平氣和地跟她說:
「我說我是某公司職員沒有錯,只不過這家公司是我的,我是這家公司的總經理,這家公司隸屬於某上市集團公司,而這家上市企業也是我們家的,我老爸則是這家集團公司的董事長。看來,你跟我提出分手是明智的選擇,我不適合你,你也不適合我。之所以我不想答應父母介紹找門當戶對的千金小姐,就是希望自己能夠找到一個善解人意的,誠實善良的,不那麼物質的,愛我勝過愛我家資產的純情女孩。通過我3個多月對你的觀察,可惜你不是我心中一直在尋找的那個女孩。你給我的整體印象是脾氣太大,太愛虛榮,過於挑剔,太愛撒謊。」
我請她喝茶,自己也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,接著說:「那套舊房子也是我們家的,是我父母剛下海時住的房子,前段時間一直租給別人在住,認識你的時候正好空在那裡,於是,靈機一動就簡單地整理了一下充當我的臨時住所。其實,最早我是想試試你,感覺差不多時我會告訴你實情。」
我看著她近乎崩潰的眼神繼續說:「那輛舊機車是我高中時的生日禮物,已經擱在那裡很久了,一直沒捨得賣,認識你之後,這次總算又讓它派了一回用場。」
她整個身體陷在沙發裡,很明顯感覺到她的內心在翻江倒海,雖然沒有任何言語,但眼淚早已悄無聲息地流了下來。
「確實,跟你相處的這段時間我一直在裝窮,告訴你我一個月的收入才10000多,因此,我多次殘忍地拒絕給你買奢侈品,多次拒絕帶你到高級餐廳吃飯。其實,這些我都消費得起,而且如果我願意,可以每天給女朋友買,只要她願意,我還可以經常帶她到豪華酒店消費。但是,我不想幫你買。
這段時間,妳把金錢和物質看得太重,甚至,妳會把感情放在金錢的天平上去衡量。很多次了,總在我面前提妳的這個姊妹男友又給她買了什麼奢侈包包,你的另一個姊妹男友又給她買了什麼奢侈品。顯然,你認為我沒有錢,和你的那些姊妹姊妹淘的男朋友比起來,讓你覺得沒面子掉身價,就像那輛拿不出手的舊機車。」
媬姆來問什麼時候開飯,我一看時間已經晚上六點鐘了,問她想吃什麼,她沉默了一會說:「想吃牛排。」我帶她去了我們初次約會的地方。吃飯的時候,她一直含著淚,一臉無辜的輕聲問,她能收回分手的話嗎?我看著窗外沒有正面回答她,也不想回答她,只是告訴她,吃好飯後,去整理東西搬家。
整個晚餐的一個多小時裡,她一直喋喋不休的試圖解釋著什麼,而我一句話也沒有說。
晚餐後,開著我的奧迪Q7,把她的行李物品送到了她原先跟姐妹合租的地方,然後,揮揮手,我們再也不見。